心朋友,值得我信赖的只有我的亲人和我的女人。庄美琪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知心朋友,我的敌人不多,杜大维算是一个。
在这个秋高气爽的夜晚,我打算给杜大维一次害我的机会,因为我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人就是这样,只要你有所图,必定会露出破绽。按理说我不应该接受杜大维的邀请,尽管他很诚恳,但他曾经是我的敌人,不过我仍然接受他的邀请。
“呵呵,李总裁再次光临寒舍,真是荣幸啊!”
杜大维露出一丝诡异神色,我心中微动,有一丝后悔。不过转念一想,既来之,则安之,前怕狼后怕虎,畏畏缩缩的怎能出来混?
我向一同前来的葛玲玲看了一眼,叹道:“一直以来,杜经理教会我很多东西。如今你要去美国大施拳脚了,我这个受教之人肯定会来相送。”
“好好,感谢、感谢。来,请坐。玲玲,你随意,过几天这房子就要换主人了,你看看还有什么忘记拿的就拿走吧。”
杜大维引导我们在客厅的长沙发坐下,眼睛似乎没有很在意盛装打扮的葛玲玲,但我看出杜大维的眼中是多么炽热,他当然不会是对我炽热。
“该拿的我都拿走了,不该拿的我没拿。”
艳光四射的葛玲玲不冷不热,语气拿捏得非常精准。同时面对杜大维和我,她多少有些尴尬,何况屁股下的长沙发曾经留下我和她偷情的痕迹,她甚至不敢大大方方地环视这幢曾经住过的豪华别墅。
杜大维一听,脸上依然有笑容:“呵呵,今天是火锅,所有的食料菜肴都是酒楼外卖,不知中翰敢不敢吃?”
言语暗含挑衅,我岂肯示弱。屁股还没坐热,我就拿起汤勺给自己和葛玲玲盛了一碗滚烫的浓汤,尝了一口后大赞:“嗯,味道不错,好汤!老婆快趁热喝,别辜负杜经理的一番好意。”
这一句“老婆”叫出口,不仅葛玲玲意外,杜大维更是脸色大变。我故意装作没看见,吆喝着与杜大维客气一番,随即大快朵颐。心想:我就是要让你看看,我不但敢赴宴还敢放心吃,谅你也不敢设鸿门宴。
杜大维瞬间恢复笑脸,他没有让气氛冷却,开口就说了一大堆感谢我帮他解冻银行账户之类的客气话。之后他夹菜劝酒、谈笑风生,极尽地主之谊。几番推杯换盏,葛玲玲渐渐放松。为保持美美身材,她吃得并不多,但酒却喝得不少。只要杜大维给我敬酒,葛玲玲都替我接下大半。她深知我的酒量远远不及杜大维,她绝不允许我醉倒在这里。
可是即便如此,在杜大维频频劝酒下,我微微有了一丝醉意,而葛玲玲更是粉脸酡红美艳绝伦。我暗暗吃惊,心想:这次中奸计了。照这样喝下去,不用半小时我和葛玲玲都会醉翻。我醉了无所谓,葛玲玲已是我老婆,万一杜大维有色心……
我不愿意再想下去,马上把我赴宴的真正目的说出来:“这次杜经理去美国要待多长时间?”
“不一定,起码三、五年不会回来。”
杜大维轻松地喝下一大口粮酿酒。
我略为迟疑一下道:“如果……如果杜经理能把罗毕留在美国三、五年,那我再给两千万。”
杜大维一愣,马上哈哈大笑:“我明白了,你是不想让罗毕与楚蕙见面。我昨晚还跟他通过电话,他问了楚蕙的近况,很关心楚蕙啊!呵呵。”
说完,眼里浮现一片狡诈之色,我却听得气堵。
“能做到吗?”
我问。
“我不要两千万。”
杜大维又轻松地喝了一大口粮酿酒,像喝水似的,我暗暗佩服他的酒量。“别太贪心哦。”
我半开玩笑说,其实只要罗毕不回来,我愿意送罗毕一亿。不是说楚蕙只值一亿,而是我目前只能给这么多。
很意外,杜大维摇摇头:“我不要钱,只要张思勤在地球上消失。”
葛玲玲一听,马上杏目圆睁柳眉倒竖:“大维,你怎么能让中翰干这事?”
杜大维干笑两声,不愠不火:“你放心,你老公不会亲自去干的。”
葛玲玲哪里肯依:“那也不行。”
“我答应你。”
我吞下一口酒,很坚定地给杜大维一个承诺。
“中翰!”
葛玲玲尖叫,急红了眼圈。
我假装不为所动,举起酒杯道:“来,我祝杜大哥在美国兴旺发达。”
杜大维与我碰了一杯,眼睛突然大胆地在葛玲玲身上乱转:“好说、好说,我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请说。”
杜大维一脸奸笑:“我想看你和玲玲做爱。”
“什么?”
葛玲玲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。
来杜大维家的路上,我就为葛玲玲的盛装狠狠吃醋过。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吊带晚礼服,涂着粉红色唇膏,裸露的双腿圆润修长,柔滑的肌肤略呈粉白色,脚下是一双粉红色的露趾高跟鞋,脚趾头上是点点嫣然粉红色,与粉红色的脚趾相比,粉红色的手指甲更显得夺目。我必须嫉妒的说,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漂亮过。
葛玲玲却不以为然,她说她每时每刻都这么漂亮。见我嫉妒,她开心极了。晃了晃挽起的秀发说:“这红色的发夹是你送的,这条星月型白金项链也是你送的。我的身体、我的将来都属于你,也只属于你,你还嫉妒吗?”
我一听,满腔热血上涌,也不嫉妒了。能拥有天下最美的女人,我还嫉妒吗?在杜大维的别墅门前停车的时候,我就迫不及待地想与葛玲玲做爱,她冷冷地鄙视我一句:“你敢在杜大维面前和我做爱,我就当你有种。”
没想一语成织。
弯下腰,我替葛玲玲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,用衬衫擦了擦,为她夹一片烫熟的鱼肉:“玲玲,你知道‘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’这句话的典故吗?”
葛玲玲欲哭无泪,哪里有心思听我讲故事,她惴惴不安地摇了摇头。我平静地解释道:“这句话形容我们目前的处境最恰当不过了。我们好比碗里的鱼肉,杜经理好比拿刀的人。我们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,他就会把我们像鱼肉一样剁烂、煮熟。”
“他……他敢?”
葛玲玲色厉内荏。“杜经理,你敢吗?”
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。
“嘿嘿,难说。”
杜大维很古怪地看着我冷笑。
葛玲玲一听,勃然大怒:“杜大维,你这个疯子,枉我求中翰救你,现在你还敢威胁我们?”
不知是玩笑开过头,还是酒喝多了,亦或者是双方给积攒已久的怨恨打开突破口,这个本来就各心怀鬼胎的饭局发生质变。
杜大维发疯似的站起来,大吼一声:“你住嘴,你之所以救我,那是你内心愧疚、愧对我,你是为了能安心嫁给李中翰才救我。我没出监狱前,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书之前,你名义上还是我妻子。妻子救丈夫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?你好意思说你救我是仗义之举?”
我与葛玲玲都大吃一惊,一时不知所措,怔怔地看着杜大维咆哮。
杜大维满脸铁青,样子很吓人:“你几次背叛我、给我戴绿帽,就在这张沙发上。我明明已拿枪指着李中翰了,你还让他继续干你干到高潮,你很舒服是不是?他的东西很大是不是?你侮辱我……我忍了。因为我要利用干你的男人,是我贱、是我活该,可是我很愤怒,因为那时候你是我的妻子。”
葛玲玲脸色苍白娇躯颤抖,我听了听,好象真有那么回事,脸上讪讪竟然无言以对。
杜大维越说越怒,两只小眼睛布满血丝:“那一次在我办公室,虽然是李中翰强行干你。可你呢?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饥饿的荡妇,你迎合他,假装反抗的迎合他。我看得出来,我知道你得到了高潮,你叫得很淫荡。跟着我这么多年,你一次高潮都没有过,跟李中翰你却次次有高潮,我不愤怒吗?”
我呆呆地看着羞愤的葛玲玲,很想问她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爱都有高潮。
杜大维连喘了两口气,突然闪电般从沙发底下抽出一把黑洞洞的双管猎枪:“今天,我就要看你们在沙发上再做一次。你必须要高潮,我必须看到精液射进你的身体里。如果你们不答应,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。”
我傻了,还没反应过来,葛玲玲已号啕大哭:“呜……中翰,我叫你不要来的,呜……”
我心念急转,很想扑上去夺枪,可狡猾的杜大维退了两步,与我们保持距离。他握枪的双手很有力,一点都不发抖,看出他已不计较后果了。
我极力保持冷静,可是恐惧仍然弥漫我全身:“没事,别哭、别哭。我们就顺着杜经理,在他面前做一次,就当和平时做爱一样。”
“呜……怎么可能跟平时一样,呜……他拿着枪。万一、万一走火怎么办?呜……我弟弟没人照顾了,呜……中翰。”
葛玲玲抱着我脖子痛哭,突然我脖子一阵刺疼,感觉有尖利东西扎入我的肌肉里,耳朵边传来细如蚊蝇的声音:“浑蛋,快去夺他的枪,枪里没子弹。”
“你猪脑袋啊?万一有子弹怎办?让他看无所谓呀,我们不是想要在他面前做爱吗?现在正好。”
我趁葛玲玲啼哭,咬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,真怕被杜大维听见。
“哇。”葛玲玲哭得更大声。
我假装哭丧着脸,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:“玲玲,上次你说检查有梅毒,是不是治好了?会不会传染?”
突然问这些话就是打一个预防针,预防气急败坏的杜大维对葛玲玲非礼。
葛玲玲脸色大变,她看了我一眼。见我猛使眼色,她马上会意,装着很凄苦的样子:“应该不会,医生说是早期。”
我侧身问:“杜经理,你有没有保险套?”
杜大维一声长啸,愤怒中带着嘲笑:“真是作孽的荡妇,我真幸运跟你离婚!天啊,我还跟有梅毒的人吃火锅,谁说梅毒不会传染?笑话,快干她。李中翰,你快干这个有梅毒的荡妇,要不然我马上开枪。”
第127章、趁人之危
我见杜大维拉起保险栓,顿时吓得手脚发抖:“别开枪、别开枪,我干、我干。”
说完,我掀起葛玲玲粉红色晚礼服,见她下面没穿内裤,心中窃喜。舒展双臂将香喷喷的葛大美人抱上大腿,让她双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,我手握着大肉棒,对准迷人的禁区一顶而入。
葛玲玲一声嚷叫,全身剧颤:“喔,还没湿,你弄些口水进去。”
我破口大骂:“口水?你这个荡妇,你有梅毒还要我舔你下面?”
葛玲玲羞愤交加,她最痛恨别人辱骂她,一般粗话她都难以忍受了,何况这种恶毒的秽语。她双眼朝我射来狂怒的利箭:“你……喔,太粗了!你抹一些口水进去,没叫你舔……喔,李中翰,我会报仇的!”
我抱住她的小蛮腰,下体继续上挺,一路披荆斩棘,终于完全插入。
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,我猜我身上一定伤痕累累,我趁机继续羞辱她:“荡妇,你要报仇吗?你害我染上梅毒,我干死你、干死你。”
“喔……”
葛玲玲的蜜穴很争气,连捅几十下就湿润孓。葛玲玲渐入佳境,更多时候是她主动,我乐得舒爽,抽空给杜大维洗脑:“杜经理、杜大哥,我虽然曾经对不起你,那都是立场问题,谓谁谁错。
“张思勤卖不
,我感身受,憎恨有
落井石,尤其是朋友。张思勤在风
的候
定跟知,
身陷囹圄,他
变脸,真够
险。恨的是,他居

口,这仇不不报!”
维脸
沉,听我这
,呼
猛急促来,葛玲玲

夹了夹我的
,暗示我千万别太火。我明
,此刺激
维简直是找
。
“
哥,张思勤来我们
司求我碧云
庄卖给他,
狱,他
消失了。很明显他虚了,他怕报复。
哥啊
哥,张思勤在
度戒备,很难有机报仇,不定他找
谋
。”
我话
完,
维悚
,他肯定我的观点。在监狱尚且
,了监狱,张思勤更加肆忌惮。
维有脑,
冲,他逐渐冷静来,的双管猎
颓放。
我与葛玲玲暗暗松了
口气,竟悄悄碾磨来,我爽
孔疾张,似乎比平的
媾刺激
百倍。
我
咳
声,继续诱惑:“不,张思勤我防备,我愿,张思勤
定了。”
“
了张思勤,罗毕这辈不回来。”
维慢慢坐回沙,不依紧紧提双管猎
。
我哭丧脸问:“
哥,梅
应该治疗吧?”
维幸灾乐祸的:“不是晚期不怕。”
我见他的语气缓了来,忙问:“我们的约定算数吗?”
维:“我听到张思勤
,我绝信守承诺,必须有个期限。
个月,我
个月
必须知张思勤已
的消息。”
“不
个月,半个月
,张思勤……喀嚓。”
我冷笑
个抹脖的势。不料姿势力猛,
迅速冲
几
深
,葛玲玲猛烈痉挛,娇躯
颤:“啊……翰,我、我来了,快
来。”
我
念丛,

风骤雨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