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新满脸震惊的剑尊,神色也微微一变,觉得有些恍惚,是自己出现了错觉。此刻,剑尊发现孟浩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。自身的气息,也变得陌生起来。剑尊想要开口,却惊骇的发现,此刻的自己,居然无法开口,时间居然停止了。因为这一刻的孟浩,抬起头看向了他们。可怕无比的时间之力,笼罩众人。法则之力,太强悍。剑尊虽强,但是却无法打破时间法则之力。最先察觉异样的君无神。有了戒备,再加上如今的君无神已经超脱,实力远比剑尊强大,君无神还是儒道之主。先一步以虚空为纸,以手指为笔,写了一个神文‘破’。m.在时间法则浮现的瞬间,没能禁锢君无神。“不好!”“一体双魂。”“不对,是身体之中,进入了强大无比的魂魄,因为本身无法强受,强大魂魄选择了沉睡。”“如今,苏醒想要掌控孟浩,吞噬孟浩的魂魄。”君无神的神色,变得无比的严肃。感受到那股力量的瞬间,君无神就知道,这魂魄强大的可怕,与自己同一个境界,甚至比自己,还强大一分。哪怕失去了肉身,只有魂魄,自己想要封印,也是极难。孟浩的脸上,平日的谦谦君子模样不见。那双眼睛之中神色,就似神灵俯瞰人间蝼蚁。没有任何的感情。冷漠的让人浑身发寒。此刻,哪怕是剑尊和唐惊天,也是瞬间变色,感觉头皮发麻。那目光,似要将他们的魂魄,拉入无尽的时间长空之中。一旦魂魄入了时间长空,那么必死无疑。时间长河之内片刻,也许现实之中,就是数万年,数十万年,是百万年。他们的寿命,极有可能直接枯竭。这也是时间法则杀人的强悍手段。一旦被时间之力拉入长河,就再无自己挣扎的能力。“入我长河,游过去现在未来。”孟浩的口中,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,剑尊和唐惊天的神魂,直接离开了肉身。一条虚幻的长河,瞬间出现。那长河非常的虚幻,但是弥漫着可怕的时间之力。唐惊天和剑尊神色大变。满脸的绝望。“滚!”“大胆,居然胆敢在此放肆!”千钧一发之际。君无神立即施展儒道神通,斩断了那股时间之力。君无神内心大惊。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刚才会有怪异的感觉了。这道魂体,一直存在于那双眼睛之内。那双眼睛,并不是属于孟浩本身。而是与孟浩完成了融合。不断的汲取孟浩的力量温养自身。孟浩虽然能借助一丝时间之力,但是对于时间的掌控,很微弱。而且,时间之力。可是极其玄奥的力量,哪怕是君无神自己,到了如今境界,想要掌控时间,也没有一丝可能。君无神终于清楚,为何如此了。那股力量,根本就不属于孟浩,而是这道强悍的神魂。这道神魂之强,让君无神很是忌惮。此刻,牵引唐惊天和剑尊神魂进入时间长河的力量,瞬间消失。唐惊天和剑尊此刻,立即取得了自己神魂的掌控权。神魂回归肉身,立即灵肉合一。坚守灵台。一身道法,守护自己。看向孟浩时,眼睛露出惊惧之色。“嗯?”“儒道真我!”“居然修行儒道达到了这一步。”“真是叫人震惊啊!”“儒道虽强,可是儒道超脱,难上加难。”“而你,小小年纪却做到了。”“居然能挣脱我的掌控。”“但是可惜,你挡不了我的。”“好不容易,才遇上混沌之体,如此好的肉身,换做是你,愿意错过吗?”“而且本尊看向的东西,谁能阻止。”“你觉得,你行吗?”被君无神斩断对剑尊和唐惊天的掌控,这道魂体不但不惧怕,反而眼眸之中露出镇定之色。就似一尊长者,看孩童的神色。声音不慌不忙,笃定君无神无法阻止他。“什么?”“你想夺舍罗平安。”闻言。君无神的神色极其的冷。杀意变得无比的浓郁。“有问题吗?”“你想阻止本尊吗?”“你不行!”“你虽强,但是我的时间之力,不是你能阻挡的。”“更何况这孩子,很是弱小,你动用太多的力量,他会死的。”“你杀了他,还不如成全本尊呢?”“你说是不是?”“你很不错,等本尊彻底复苏,可指点你一二。”“当然,你若是足够听话的话,我可以给你无上机缘。”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,你知道为何无数岁月来,这方天地厮杀不止吗?”“是因为,在这方天地之中,存在着道源之地。”“若是寻得,那才是真的无上机缘。”这道神魂,此刻吐出了这个秘密。在其看来,君无神能修行到如此境界,对于道源之地应该也很是心动,自己也可能省力,但没有想到,君无神没有丝毫的心动。冷冷的盯着。“抱歉,我没有任何兴趣。”“想要在这里夺舍,你这是自寻死路。”“我在,你的计划,不可能成功的。”“而且,你的死期到了。”君无神森寒的声音,此刻响起。“你确定要阻挡我!”孟浩的口中,吐出冰冷至极的声音。那双眼睛之中,此刻仿佛有着万千星辰,不断的幻灭。可怕的时间之力,不断的流转。“不错!”“我就是要挡你!”“更何况,今日是师尊设宴,岂容你放肆。”“李府,哪是你能放肆的地方。”“无数岁月之前,你保住了神魂,今日你的神魂,保不住了!”君无神冷声道。“就凭你!”神魂的声音,更加的冷。“对,就凭我!”君无神声音落下,也不废话,瞬间全力出手,对着孟浩镇压而去。没有丝毫的留手,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。然而。很快君无神神色大变。“不好!”“该死,居然有如此手段。”“得借力封印他!”“你们助我!”君无神对唐惊天和剑尊寻求帮助。时间之力太可怕了,哪怕对方只是暂时掌控孟浩的身体,君无神也有些难以抵挡,而且今日可是李忆昔设宴,不敢毁坏周围一草一木。